宋寒生看著蘇渺的“破爛”的身體,真的沒有什麼好肉,她皮膚很白,那些傷就顯得尤為醒目刺眼。

他伸手一點點撫摸上去,忽然感到指尖有些發燙。

是,他的確讓人給蘇渺一點教訓,頂多斷一根小指,但他真的沒想到她身上會出現這麼多傷。

這些傷倒是沒有多少影響,畢竟沒有生命危險,唯一缺點就是太影響手感了。

蘇渺問他這麼醜的身體還能不能下得了嘴。

“下嘴是下不了的,頂多下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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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寒生說完,動手撕開了蘇渺的上身的衣物。

蘇渺大概還想著用身上的傷喚醒宋寒生心裡那一點微小的良知,可惜良知這種東西,宋寒生早就沒了。

蘇渺知道掙扎不了,索性也就不掙扎了,像宋寒生這種變態,你越是求饒越是會勾起他心中的暴虐。

蘇渺想起她第一次的時候,被宋寒生用皮帶纏著手腕在床上睡了三天。

從開始到掙扎再到辱罵,哭喊,求饒,她聲嘶力竭把一輩子的眼淚都流干了宋寒生也沒有放過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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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那個時候才知道,宋寒生養著她不是想養著一個妹妹,而是在養一個玩物,一個隨時都能給他發泄的玩物。

十八歲生日那天,她這個玩物成熟了,就是他摘下來的時候。

蘇渺不是個安分的性子,她太過張揚,那種張揚的性子是與生俱來的,是養在她靈魂裡,哪怕是打斷她的骨頭她也不會屈服。

宋寒生用了三天時間,讓蘇渺合不攏腳,也讓她認清了自己是個什麼東西。

動作太大,脖子上的領帶歪了,宋寒生一手壓著蘇渺的雙手,一手抽松開領帶,故技重施的想要綁著她的雙手好好磋磨一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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衣領一松領口大打開著,露出裡面的刀傷,有些滲人恐怖。

似乎是注意到了蘇渺的目光,宋寒生說道“當年你要是沒傷我,也不至於坐牢,也不會在裡面斷了手指弄出一身傷,蘇渺你說你是不是傻,自討苦吃,想用坐牢來擺脫我,真的是異想天開,我這個人睚眥必報,向來十倍百倍的奉還,今後待在我身邊學聰明一點,聽話一點。”

“聽話?乖乖聽話在你身邊當個女表子嗎?還是只會張腳的布娃娃?”

宋寒生用領帶綁了她的手,語氣有些不耐“以前的蘇渺不會說髒話。”

監獄那種地方連人性都能磨滅掉誰還在意會不會說髒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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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渺被偏過腦袋,語氣冷淡“宋寒生我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蘇渺了。”

“是嗎?可我還是覺得你跟以前一樣。”一份精美的“晚餐”擺在面前就該是細細品嘗了,宋寒生碰著她的唇角,“渺渺叫一聲哥哥聽聽。”

蘇渺是典型的吃痛不記打,強的像頭牛“我可沒有一個當畜生的哥哥,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。”

這次宋寒生沒有動手打她,而是掐著她纖細的脖頸,為什麼那麼喜歡掐著脖頸?

那裡是人最脆弱的地方,當把手掐上去一點點用力的時候,能感覺到她的動脈在跳動,能看到她的臉慢慢漲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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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然還有另一個原因,直面掐著蘇渺脖子看她痛苦掙扎臉色的時候,宋寒生會生出一股被得到重視的滿足感。

強烈的窒息感讓蘇渺閉上了眼睛,她像是一條被提上案板的魚,任人宰割,就等著頭上那把刀落下來。

要死了嗎?

蘇渺對死亡並沒有產生多少恐懼。

在監獄裡的時候也不是沒想過去死,但都被她忍下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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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這一次她想的時候,要是死了就死了吧,要是沒死總有一天她會把第30刀給補上,下一次就捅宋寒生的心髒,心髒要是捅不到就捅他腰子,讓他不能人倫!

眼前一陣黑一陣白,腦子裡跟放炸彈煙花似的,就在最後一口氣喘不上來的時候宋寒生松開了她。

蘇渺一邊喘一邊咳嗽,甚至還有點想吐。

“這是給你的一個教訓,好好記住,別惹我生氣,代價你付不起。”

有什麼f代價她付不起的,大不了就是死。

宋寒生玩夠了就開始動真格了,總不能把人綁在床上一直看卻不用吧。

宋寒生壓住蘇渺亂動的身子,手一點點往下摸,最終摸到了什麼……他手一僵,抬頭對視上蘇渺冷笑的眸子。“你來……”

蘇渺嗤笑一聲“你也別嫌棄啊,繼續啊。”

宋寒生暗罵了一聲“操”只覺得晦氣,好不容易找到蘇渺想開一次葷,人都壓在床上了卻只能看不能動,這跟煮熟的鴨子飛了有什麼區別?

身上熱的跟一團火在燒似的,宋寒生從蘇渺身上爬起來“我去洗個澡,你等我出來。”

蘇渺沒搭話,看著宋寒生進浴室後,慢慢的跳下床,用牙齒咬松領帶,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往外跑。

誰等誰是孫子。